“抱歉，无可奉告。”她立了起来，不打算再和江榆灏谈下去。
江榆灏却哗一下站了起来，“方沁语，你最好如实告诉我，景佑寒在哪里！”他的耐心已经用光。
“怎么？我不说就要对我动手吗？还是再给我安一个渣的身份？我已经是渣，不在乎再多一个。”她冷言回应，与江榆灏针锋相对。江榆灏眯了眼，“是因为景佑寒为你撑腰的缘故吗？所以对我不屑一顾了？”
“不。”她摇头，“是我对你，以及你们江家已经失望透顶，另外，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，所以不再害怕你，害怕江家，也无需再看你们的脸色。”
她昂高了头。
一次次的伤害，一次次的诬陷，她已经受够了。
江榆灏绷紧了唇角。
他从方沁语的眼里看到绝决，她再也不是那个对自己崇拜不已，小心翼翼的方沁语了。
这让他很是不痛快，仿佛胸口被石头压了一下，闷得很。
方沁语不想和他再闹下去，微垂头软了语气，“对于景佑寒，我并不熟，所以不知道他的去向。不过，他有手机，可以联系，他的号码您应该比我还清楚，找他就打他电话吧。”
说完，她扭头走出去。
江榆灏本想用客户的身份将她强留下来的，但却一个字也没有说，眼睁睁看着她挺着纤瘦的背离开。
他的指，在袖下捏了起来。
背后，走来了他的助手，江左。
“先生，下一步该怎么办？”
江榆灏慢慢眯起了眼，“下一步……”
门外，雪莉用锐利的目光瞪紧了她，方沁语没有理睬她，直接走过去。
雪莉追了上来，“你和刚刚那个男的什么关系？”
“没有关系。”
她答得极为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