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棠笑了笑,眼看着他还想再说,我有些不耐,抱着他的脖子,朝着他的喉结便吻了上去。
顿时他身体就是一怔,紧接着他一面躲着我,一面笑着嫌弃道:“你真是脏死了,身上还有厨房的葱花味儿,弄得我全是口水!”
我顿了一下,朝他嬉皮笑脸道:“要不我再给你舔掉!”
墨棠:“……”
墨棠被我闹给没脾气,我深深的觉得,他的洁癖都让我给治好了。
半刻中后,墨棠和我坐在一面铜镜前,看着我的杰作,非常无奈道:“你啊你,我明日可怎么上朝啊?”
我嘿嘿一笑,摸了摸他喉结上那颗红草莓,“走着去啊!毕竟这么近!”
我一顿,转头看向墨棠,狡黠道:“你方才不是问我想不想知道你跟琼华说什么吗?这就是答案!诗经有言,示威,式微,胡不归?那个式微改成‘示威’倒是也可,夫君你说呢?”
“你啊!果然是一点亏都不肯吃!”
墨棠一面说着,一面拿湿帕子敷上那抹红,企图让那眼色不要那么扎眼。
我看墨棠吃瘪,忍不住勾唇笑道:“实在不行就说琼华干的,反正你我二人不睦已久!他们也喜欢听!”
……
次日,金銮殿上,司运使、按察使司、太常寺卿……一起上折子参薛丞相,不过内容倒是不尽相同。
一个是参他家管家苛待下人,克扣工钱;另一个是参他养了外宅;还有一个是参他家用度奢侈……林林总总,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,够不成威胁但是绝对够膈应人。
按屠苏礼制,若当日超过三人参奏,无论事情大小,都要将被参人停职三日留作察看。
本来只有三位大人启奏,但是无论皇帝的人,还是太后的人,都免不得借势参上一嘴。
这样反倒是以假乱真,浑水摸鱼,不容意看出今日之事到底是谁的意思,薛丞相事后也不知要报复谁。
毕竟墨棠那么精明,除了薛丞相的人,自然是将那些带字儿的蛋给太后和皇上的人,都送了个便。因为蛋是宫里送出来的,太后的人自是分不清,这是太后的意思,还是皇帝的意思,皇帝的人亦然。
总之此举动对他们是有益无害,即使那些大臣们昨夜私下商量,也怀疑不到我们这儿来。
只是可怜了薛丞相,就这么哭笑不得的回了家。他天性多疑又有些自负,此时正百思不得其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