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兽界,雌性匮乏,向来是被家里宠爱的对象,里克更是被家里的雌父雄父宠的无法无天,不安分守己待在家里,整天跟着父兄出去打猎,今日天气晴朗,万里无云,最适合打猎,里克乘着家里人不注意,偷偷溜了出来。
俊朗的雌性盯着远处的猎物,拉弓瞄准,神情专注,一身蜜色的皮肉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油光水滑,正是长身体的年纪,兽皮背心紧紧包裹着胸前的一对大奶,呼之欲出,隐隐可见凸起的奶头,兽裙也完美地勾勒出饱满肥嫩的翘臀。
由于注意力全在猎物上,里克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茂密的树丛中,一双凌厉的金瞳正玩味地盯着诱人而不自知的壮壮,眼光直勾勾地将正在专心射猎的里克从头到尾看了个遍,粗壮的虎尾饶有兴趣地轻晃着,好久没看到那么有趣的猎物了。
“咻”的一声,利箭射中了远处的野兔,里克欣喜的跑上去把兔子拎起来,提在手里,开心地眉眼舒展,就要回家。也许是视线太过炙热,里克突然感到浑身一阵恶寒,警惕的抬眼往四周看了一圈,没发现什么,才深呼一口气,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,正要抬腿往前走,又敏锐的听到树丛中有动静,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是好奇心盛的时候,里克大着胆子轻手轻脚朝有动静的地方走去。
紧盯着一步步走来的小可爱,俞朗兴奋地俯下身躯,高大威猛的兽型做捕猎的姿态,蓄势待发,在里克走进狩猎范围的时候,有力地四肢猛然发力,将还没反应过来的里克扑倒在地。“你是哪个部落的小可爱?跟我回家吧!”“啊……你,你是谁,想干什么!”里克所在的部落很少能看到那么大型的猛兽,一瞬间被吓得不敢动弹,小心翼翼地抬头盯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金色竖瞳,比里克站起来还要高的虎躯将他吓得不轻,俞朗俯下身亲昵地嗅着雌性身上好闻的味道,看着身下强忍眼泪,吓得哆哆嗦嗦的壮壮,忍不住伸出带有倒刺的舌头舔弄里克裸露在外的蜜色滑嫩皮肤,里克又惊又怕,忍着被倒刺刮弄的疼,小声开口,一开口就忍不住呜咽的嗓音,“求求你,求……你,放我回家好不好,我,我害怕。”
“叫的那么骚是害怕的样子吗,穿成这样,一个人出来,我看你就是想被强奸,是不是!”俞朗闻着雌性特有的体香,鸡吧硬挺着在里克的大腿根摩擦顶撞,变回了原身,两米多的健硕身躯,将里克笼罩在自己身下,里克在雌性中一米八几的身高已经是非常突出了,但还是比不了普遍比雌性高大许多的雄性。白金色的发丝扫过里克的脸颊,有些痒,但他还是不敢动,怯懦的低着头,不敢看头顶眼神炽热,轻佻勾着嘴角,英气俊美的雄性,害怕的闭着眼。
看着身下的雌性紧闭着眼睛,睫毛轻颤,雪白的牙齿将丰厚的下唇要的发白,一身蜜色光亮的皮肉被吓得发抖,俞朗只觉得自己鸡吧跳动,一把抓着里克的脖子压在了地上,腰也被强制按下,只有挺翘丰满的屁股被托起,锋利的犬齿将壮壮脆弱的后颈肉叼在嘴里,止住身下骚货徒劳的挣扎,一手将壮壮不断挣扎的双手束缚在背后,另一手扒下壮壮想要拼命维护的兽裙,两个骚穴一下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,看的俞朗眼热,将壮壮的两条蜜色大腿掰的更开,握着狰狞的鸡吧迫不及待地撸动,龟头有鸡蛋那么大,柱身上盘桓着青筋,如果里克转头往后看,定要被吓哭,顶端的激动地冒出腺液,被俞朗均匀的抹在骚穴上,龟头顶着前面的阴蒂来回研磨,粗壮的虎尾摩挲着稚嫩透着粉红的后穴,没经历过性事的里克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,“不要这样,嗯,好奇怪,哈嗯,”“哈哈哈,不奇怪,是你发骚了,看看,口水滴的满地都是,这就为你大鸡巴吃,别急,”说着俞朗握着粗长的鸡吧就要往雌穴插进去,“不,好疼,呜呜……啊!不要,不要肏我,疼,呜,”紧致滑嫩的内壁将鸡吧服帖的伺候着,俞朗舒服的喟叹“哈,这骚穴真带劲。”
紧致的骚穴夹得俞朗有些动不了,才吃进去一个龟头,一个巴掌猛地拍在里克的屁股上,“骚货,还不放松,”里克此刻慌张的不知所措,疼的大腿根不停发抖,呜咽出声“啊哈!好疼,不要,求你了,拿出去,”俞朗才不会怜惜这骚货,见能动了,继续往里挺动鸡吧,遇到一层有弹性的阻碍,毫不留情的继续挺进,鲜红的处子血随着抽插流出,顺着大腿根滑下,“啊呃,不,”里克壮硕的身子被体格高大的雄性紧紧压在身下,浑身抖如筛糠。俞朗不等他适应,就急吼吼地抽插起来,不顾里克被吓的嚎啕大哭。
雌性与雄性的力量差摆在那,里克再怎么挣扎,也还是被俞朗轻而易举的压下,他的胸乳摩擦着粗糙的草地,传来阵阵瘙痒刺痛,让他忍不住扭动身子想要躲开,却被误以为想要逃离,“骚货,穴都被肏开了,还想往哪去,”说着接连的巴掌猛地掴在被肏的晃荡的肥嫩屁股上,狠狠教训身下这个乱勾引人的骚货,颤抖的臀肉看的俞朗又硬了几分,金色竖瞳在黑暗中散发出的光亮让人不寒而栗,俞朗伸出鲜红的舌尖,舔了舔发痒的犬齿,猛地低头朝软弹的臀肉咬去,“啊!呜啊,不要打我,别,呜,别打我,我听话,我听话……呜呜,呜……”里克终归是年纪小,刚被开苞,就遭受这样粗鲁的对待,委屈地求饶起来。
在明亮的月光下,圆润饱满的屁股上明晃晃几处深红快要见血的痕迹,里克的眼泪鼻涕涎水脏乱地糊了一脸,后颈上全是青紫咬痕,下面的小穴被硕大的鸡吧撑的边缘几乎透明,骚阴蒂红肿着在空中瑟瑟发抖,“草,骚透了,”俞朗舔了舔嘴角,手掐着壮壮劲瘦的腰,将湿热软弹的骚穴往自己的鸡吧上掼,将身下的骚货肏的呜咽求饶。
里克眼前的视野被泪水挡住,意识随着晃晃荡荡的身子飘忽,偶尔被肏狠了才发出断断续续的嘤咛,“饶了,嗯,饶了我吧,求你,我好疼,不要肏我了……”里克意识越来越模糊,终于沉沉睡去。
“雄父,快看我打的猎物!”里克朝着熊族雄父摇晃着炫耀,粗平的眉毛忍不住地上挑,把圆圆的眼睛笑的似月牙弯弯,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眼。
“啊呀,我们家里克真是厉害,好了好了,快跟我回家去吧,你雌父和兄长们该等着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