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沿不是好人,以前坏的时候,从没像现在这样,把幸灾乐祸往脸上写,过去五年,他一点都没显老,眉眼明晰,瞳眸幽深,看人时总能制造深情假象。
他很是好心地把白柠请进厅里,不要急,慢慢说,到底怎么回事呢。
她显然没那么多耐心,单枪直入,问是不是他干的。
陈沿言简意赅:“我不干这缺德事。”
“是吗。”
“犯得着吗?”
他要是想留下她,犯得着折腾这些吗,她的签证问题还是阿诺帮的忙呢。
当然,这说不好,毕竟他有很大的作案动机。
白柠定不下心来。
她的包包被偷,只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,她低头用手机扫码付钱的时候,发现包包不翼而飞,一开始以为自己不小心落下,后来去报警,才知道有人跟踪她一路,就为她手里的包。
那包并不值钱,小几千,还是小众品牌,包里也没有现金,里面的东西加起来不如她一个手机值钱,偷这玩意做什么?
这事放别人身上都觉得来气,何况已经着手准备离开的白柠。
她以为是陈沿干的,但见他面色平常,更有幸灾乐祸之意,便打消念头。
陈沿则保证,帮她抓到凶手,让她稍安勿躁。
回头,他便找个安静的地方,打电话给林越北。
像这种阴险狡诈的小事,只有这家伙能干得出来。
“这事啊。”林越北毫不意外,“怎么说呢。”
就是他干的。
雇个有前科,手法相当熟练的小偷,将她的证件全偷走,不是一件难事。
林越北表示,他是为了他们好,有些事情,不争取怎么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