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,距离特别的近,仿佛时贴在我的耳边,他的气息贴着我的耳侧的,让我感觉背后一阵寒量
它曾经带着我迷失在青州城的灯街。
“是你“我冷冷的应答,出手如电,抓住了绕在我脖子上的一只手,我不知道那只手是什么时候无声无息的绕过来的,也不是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,我只是没有天真到以为他突然飘忽到我身后,是为了给我什么宝物。
至于我为什么能准确地抓到他的手,我认为这是一种灵感,一种过去的经历给我的灵感,他如果换一种方式,应该已经得手了,从我的身后刺上一刀,我可能当场就死掉了。
可他没有,他很享受这种感觉,掐住别人的命脉,他用如此手段掌控了很多人,杀掉了很多人,他对这种手段感到很自豪,因为那让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。
我相信他的匕首快要划过我的脖子了,我用力的捏住了他的手腕,我感受到了他因为恐惧而加速的脉搏。
是的,他从未有过的失手了。
我开始感受到了这祭台上的环境了,我已经总觉得自己迟钝,大概是在涿州那个慢悠悠的地方的太久了,所以在离开以后,就开始觉醒自己敏锐的本来,快速去适应着那些陌生的环境。
我向后猛退了一步,用后背结实的撞向他,运足腰力,抓住他的手腕,将他摔飞了出去。
但我没有听到了他落地声音,他轻飘飘的出现在我的身后,轻飘飘的被我甩了出去,又轻飘飘的回到黑暗里。
就仿佛他已和这黑暗融入一体。
“啊~“寂静很快被他的叫喊再度打破了,他歇斯底里的吼叫着,他不能接受着自己的手段落了空,他从未感觉如此无力过,不,是他的无力不再被他的疯狂行为隐藏了,
就那么赤裸的暴漏出来,就像是一道强光突然照在了一个赤裸裸的丑陋怪物身上一样。
他从未在这黑暗里被发现过,他觉得自己永远不会被发现。
我的长矛又开始挥运了起来,我已经没有什么顾及了,我知道了他有多么弱小了,我当然知道,那种歇斯底里吼叫我听过很多,那种愤怒又没有穿透力的叫喊来自每一个妄想又无力的人。、
我还知道,他不敢再突然飘向我的身后,他得意的手段被制约了之后,他就开始害怕了。
“为什么又是你,你这蝼蚁的的人,为什么在青州要反抗我,为什么不向蝼蚁·一样被我碾死“
他已经开始疯言疯语了,我开始冷笑,那是我对一个疯子的嘲讽。
“你们这些卑微的人,老老实实的当我献给神的祭品不好么,为什么要破我的火龙阵,让我烧死你们,烧死全青州的人,让那些纸醉金迷的垃圾全部成为神的祭品,那是他们唯一的价值,我的神早就该复活了,我早就该得到我要的一切。“
他的话让我感到愤怒,在这个疯子的眼里,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他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