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才见的侄女,下午老师电话就打到头上,气冲冲要他到警局领人,说侄女重操旧业了。
他一听,坏了。
审讯室坐着她跟另一个男生。
林昂双手红肿着,头垂着在发抖,外人以为她是发憷呢,只有褚鸣昇知道她这是肾上腺飙升的状态。
她这样的人应该去参加WSB的。
看着舅舅点头哈腰,她这才冷静了一点,又给舅舅找麻烦了,心酸又懊恼。
可是那种人渣,就算重来一百次,她还是会下死手的打。
听说民警要带人走,他拉着侄女。
“林念念,你是不是忘记答应过我什么?
见她不讲话,他气上头,给人拉起来:“我又没有跟你说安生过完高中?”
“舅舅,我没办法看着那张脸在笑”
詹赋新透过林昂的视线看向不远处坐着的男孩。
“叔叔好!”这是汤彧跟詹赋新说的第一句话。
才短短一年的,他怎么可能记不得人,愠怒变暴怒。
詹赋新:“他又来招惹你了?”指着汤彧他问林昂。
这个男生是毒瘤,在詹赋新这看来是这样的,一个孩子彻底推翻他所相信的人性本善的道理。
是地下钻出来的毒蟒。
他当初将林昂领回家时,汤彧也像这样同他打招呼。
“叔叔好”
“叔叔再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