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,在我死后的三年之中,这样的事情,母亲已经做了多少遍?
但我知道,她必然是在自己这一小方世界,反复轮回了无数遍。
用现代人的口语说的话,就是无限循环的一组数据。
虽然此话不能代表这件事情,但却十分地恰当。
母亲的这般付出,我不能让她再这样下去,折磨自己。
否则,我木阳真的就枉为人子了。
我忍住了内心那种悲痛,盘膝坐在了母亲的跟前。
镇棺尺,长生藤,一字排开放在腿上。
我开着法眼,看着还在低声喃喃的母亲缓缓地闭上了眼睛。
法眼指的是眉心之处的第三只眼,就算我闭上眼睛,看不清楚外面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