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了一阵后,铁柱用拇指试试刀锋。
很锋利。
月光下,刀锋闪着寒光。
寒光映射在铁柱脸上,让他的神色看起来更加的肃穆与坚毅。
铁柱把裤腿挽起。
用酒精把镰刀消消毒,再用酒精擦擦小腿。
紧接着,毫不犹豫的在自己小腿上割了一刀。
顿时鲜血直流。
伤口见骨,其长度跟小雅脸上那道伤疤一样,足有四五公分长。
他忍着痛,一声不吭。
先是点了自己几个穴位,止住血,又从父亲留下的箱子里拿出工具,开始一针针的缝合伤口。
他完全可以点穴止疼,但是没那么做。
为的就是体会下小雅当年的痛苦。
他犹记得,当年抢救的条件有限,县医院里的麻醉针都用完了,当时又是大晚上的,外面买不到这东西。
为了及时抢救,医生就在没麻醉的情况下,给小雅缝合了伤口。
到现在铁柱都还恨那个医院,为什么不多准备些麻醉针,这不是常用的东西吗?
更恨那个开车的司机,不是他,他们家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。
缝好伤口,铁柱就在院子里对着月亮席地盘坐。
他调动着体内的先天真气,以掌运气,把真气催动到伤口周围。
肉眼可见的,伤口愈合的非常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