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外,周厚雄和秦晚从来就没有公开过我和周家断绝关系的事。

    他们做了那么不地道的事,到底也还是要脸面的。

    所以即使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,也只说我当年是自己闹着要出国的。

    十年没有在人前现身,大家自然而然的就只知道周家只有周行这一个儿子了。

    至于那个姓薛的薛怀瑾,在薛氏改为周氏的那一刻,在大家的心目中就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后来我突然回国结婚,还轰动了一下子。

    但大家也只是当个笑话看。

    堂堂薛氏集团的正统继承人,如今只能给人做赘婿,不是个笑话是什么?!

    没有人再把薛怀瑾这个人和周氏牵扯到一起去。

    就算有,那也是笑谈。

    如今秦晚提起,知道其中秘辛的纷纷露出了看戏的神色。

    我看了一眼秦晚。

    冷笑,“周夫人还是一如既往地会说话啊。”

    明明是周行咄咄逼人,从她嘴里一过就成了为我好了!

    秦晚脸上的假仁慈再也挂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薛怀瑾,你别给脸不要脸!周行说的有什么错?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,这能是你能来的?”

    我呵呵一笑,“我能不能来,就不劳周夫人操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您还是操心操心您儿子,别到时候自己被卖了,还帮忙数钱呢!”

    秦晚被气得狠了。

    她一张脸涨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