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喜鹊来说,最重要的,便是江予月的安危。
除看身边的一众,不管是何人出现在娘娘身边,喜鹊都要多加防范,好在,娘娘心中是明白众人心意。
江予月虽然是用人不疑,却从未质疑过喜鹊每时每刻的防范之心。
柏子衿踏进房中,将手中的热汤放下,将被风吹乱的衣袍理好。
“说来娘娘可能不会相信,这座府邸,是子衿名下的屋舍。”柏子衿为难地说着。
眼下这刻,柏子衿显然是想起,自己方才熟门熟路找到小厨房的事。
不知为何,柏子衿在江予月眼前,总会变得腼腆矜持了去。
想来,对于唯一的一眼便能看透自己女儿身的人,柏子衿总是会觉得亲近许多。
江予月和喜鹊对视一眼,而后江予月便掩唇笑道:“难怪你进府的时候对路径很是熟悉的模样。”
柏子衿顿时便诧异的看向江予月和喜鹊。
“柏小姐莫要见怪,奴婢跟在娘娘身边,自然是要仔细些的。”喜鹊上前一步,朝着柏子衿行礼道。
不管怎样,自己怀疑柏子衿,如今说开了,自己自然不能让娘娘为难。
柏子衿连忙上前将人扶住,“怪我,早知道你在担忧此事,我早说才是。”
此事,初进府中之时,也不是自己不想说,而是,朱知府不让自己说。
朱知府在得知太子和太子妃的路线是朝着涿郡来的时候,便在整个城中展开了一次筛选。
势必要让太子和太子妃对涿郡留下好的印象。
更是要对自己留下好的印象。
花苑将给江予月盛好的热汤放置一旁晾着,而后便说道:“那这朱知府岂不是个造假卖弄的虚伪小官?”
柏子衿连忙咽下口中的黄金脆饺,摆手道:“此言差矣。”
这朱知府相中了自己的院子,倒是亲自上门来找过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