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说来似乎也有点道理,安绮月无奈投降,同意司译行把缝纫机带去公司,做为公司年会的奖品之一。
为了弥补这两天沉迷做家务对司译行的冷落,晚饭后安绮月陪司译行窝在阳台上看月亮。
司译行显然很满意安绮月的幡然悔悟,把安绮月整个抱在怀里,用毛毯把两个人一起包裹起来。
“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新的一年了。”安绮月回忆着自已来到世界之后的这段时间,经历了多少事,好在她现在还安好,还能做真正的自已。
司译行用下巴轻轻蹭着安绮月的发心,忽然轻轻笑起来。
安绮月疑惑地半侧过头看着他:“好好的突然笑什么,很吓人的好不好。”
“我是突然想到几个月你就满二十周岁,当然忍不住笑出声来了。”司译行把安绮月重新抱紧,隔着轻薄的衣物,让彼此能紧密的贴近。
安绮月还是没GET到司译行的点,想了想就当他是在抽风,转而说起老神医托付她照顾江南和许明的事。
“唉,我能感受到神医爷爷的不舍,而对生老病死,我们真的是很无力。”
安绮月毫无生机地躺在床上,像一尊玉质雕像,司译行颤拌着双手帮她做心肺复苏,许明=把一路上紧紧抱在怀里的包裹摊放在床边,从瓶瓶罐罐里倒出一粒粒药丸,不管不顾地就喂给安绮月吃。
老神医抹了一把脸强行打起精神来,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江南急切地呼唤声,才想起刚才他们急着来看安绮月,把去停放车子的江南给忘在后面了。
司译行和许明如今眼里只有安绮月,老神医只好自已跑去帮江南开门。
“去打些热水来帮丫头擦脚,我要为她行针。”
老神医不等江南说话,直接吩咐他去帮忙。
江南探头看了一眼司译行和许明的身影,感受到气氛的凝重,连忙冲去洗手间打热水。
老神医从怀里拿出一个古旧的皮质针囊,打开来摊放在床边,沉声对司译行说:“让开,我要给丫头行针。”
老神医年轻时正逢乱世缺医少医,老神医身为医者得不了药物供给,面对伤病也只能束手无策,后来无意中得到一本前人笔记,其中多有针法的详细讲解,便潜心研究,修得一手精绝针灸之法,数度救人生死。当年老神医能得到神医之称,有很大原因是因为他的针灸之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