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后,柏年依仗着自己是伤员,硬是要睡郝禾的房间。

    外公和外婆也担心会出现更严重的反应,就默许了。

    郝禾努着小嘴巴,盯着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床上的柏年,一脸的不满。

    他可以睡大觉,她却要守着他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中,郝禾趴在桌面上睡着了。

    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,柏年接通。

    郝禾被吵醒了,却依然保持趴着的姿势。

    静寂的房间里,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晰可辨。

    郝禾认得出是苏晴的声音。

    最后,柏年说了句“我现在回去。”就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随后,郝禾感觉头顶投下一片阴影,男人熟悉的香水味在靠近,紧接着她被抱起来放到床上,盖上被子。

    一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,伴随着一道关门的声音。

    院子外面汽车发动引擎、驶离的声音......

    苏晴就一个电话,他便三更半夜地驱车离开。

    孰轻孰重,郝禾心明如镜。

    不抱希望,就不会有失望。

    郝禾:大学时他害得你成为全校的笑柄,现在又害得你失业,还有什么好眷恋的?大学时是眼瞎,现在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!

    郝禾望着漆黑的天花板,“郝禾,清醒点!不要被美色所惑!”

    第二天,郝禾和杨一帆去村里剩下的土地采样,郝运也借口跟在一起。